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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首詞除了運用象征,以及觸景生情的手法,來表達深婉的相思之情外,還有直接剖白“感君”之心,但“感君”之心依舊隱約,達到一種若隱若現的藝術效果,給讀者無限的聯想空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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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首詞并沒有什么新意,作者不是為了宣揚反戰情緒,思婦的愁恨是一種純真的感情,值得珍重與同情,在作者的詞中,這首詞屬于較為淺直的作品,辭藻不算艷麗,含義也還顯豁,但依舊值得細細品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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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首詩的意境很像唐代詩人常建的另一首詩,家園好在尚留秦,恥作明時失路人。恐逢故里鶯花笑,且向長安過一春。兩首詩不但字句相似,聲韻相近,連那羈旅長安,有家難回的心情也有相通之處,然而這兩首詩的意境,及其產生的藝術效果,又有著極為明顯的差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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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在東漢后期腐朽的政治環境中,外戚、宦官交替專權,清白正直之士受到排擠陷害,出現公然“賣官”的事,這首童謠,便是對這種社會現象的揭露與諷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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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首詩寫的是一個婦女,對遠行的丈夫,所產生的深切懷念之情,以及長期盼歸,又寄情無望而產生的憂愁;首句中的“庭中”,就暗示了這里的景色,不是大自然中的,而是深閨中的,是一首表現思婦的閨怨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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詩人在詩中表現出來的幻想,逐步遞進決定的,一層比一層加大了幻想的成分,使讀者逐步擺脫了狹窄的天地,看到了廣闊無垠、瑰麗無比的世界,以此加強詩的藝術感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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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首吟詠藤州景物的詩,詠物詩重在借物抒情,這首詩主要是通過吟詠紫藤樹,抒發作者對祖國大好河山的熱愛,詩中有畫,畫中有詩,不雕不典,意境清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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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首詩描寫了農歷三月,洛陽花開似錦的美好春光,全詩沒有一個春字,而洛陽春天錦繡一樣的,美麗景色卻躍然紙上;這首詩善于用明暗的對比,把柳鶯的飛上飛下比喻為鶯梭,把它的“交交”鳴叫聲比喻成機聲,把洛陽盛開的花兒比作錦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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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首詩運用整齊的六言句式,塑造了一個遠離塵世喧囂的女子,雖然所待之人久久不至,但她深信,那一份寂寞的孤獨,非常有價值,那份孤高拔俗的虔誠等待,一定會在不期然中,創造一段曠古未有的傳奇。